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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无聊了!”陶菀沉闷地喊了一声,一切都变得太过安静,让她都没什么事可干,而念歌最近一直粘着楚风,抢都抢不来,这让她更加不晓得干什么,她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倒出一点水,手指轻沾在桌面上胡乱地画着。之前大起大落的人生忽然变成平淡,让她觉得仿佛空虚了许多,好似失去了什么一般。

“要是无聊的话,去书房挑书看吧!”曲折建议道,“之前我看到有几本野史不错,你可以拿去看看!”

听闻,陶菀的双眼放光,野史什么的最有爱了,她立刻蹦跶起来,朝着他的书房冲去。

曲折的书房还是挺整齐的,书籍一类一类的分得格外的清楚,因此陶菀很快便找到他口中所说的野史,当她抱着书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瞄到桌上的画,似乎是个女子,她凑过去一看,瞬间愣住。

亚麻色的大波浪头发粗糙地扎在耳侧,双眼含情似水望着远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这个人她怎会不熟悉,她那只老旧的怀表里边就放着这个女人的相片,哥哥说那是她的妈妈,但对于妈妈这个概念,她真得不熟,直到自己也有了念歌,她方才觉察到这一份天生的感情。

她拿起桌面上画,疯狂地奔向厅堂,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扯着曲折急促地问道:“告诉我,她在哪儿?告诉我,我妈妈在哪儿?”

妈妈?是娘亲的意思吗?他又怎会知道?只是当他看到她手中拿得画正是出自于他的手,也正是当年那个陪伴了他许久的一个女人。

他惊讶地望着陶菀:“你说她是你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