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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无话,疾步走远。
在她身后,瀚淳沮丧地叫着想要解释:“胭脂,你听我说……你误会了……”
她一边走,一边冷笑,心想这天下尽是虎狼之心。有些人即使看起来温善,所怀心思也是莫测得很。
等她走得无影无踪,瀚淳一拳击在凝心斋房柱上。房柱上楞是多了一个窟窿。你怎么就这么不会说话呢?明明是一番好意,倒说得让人全往歪处想,适得其反!
当晚,胭脂并未参加晚宴,静静呆在昭月宫,独自思索着一些事情。临昭也留在昭月宫,不远不近地守着她,既不敢说下午在凝心斋的事,也不好问她在想些什么,就见她一个人在殿中或走或停,或站或坐,像是在考虑什么重大决策,揪心得很。
毕竟有身YUN,走得久些就乏力。胭脂坐回躺椅,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轻唤道:“临昭!”
“娘娘有心事!”临昭走过去。
“假如与雾烈拼死一战,你认为有胜算吗?”
“燕陌虽收复国土,但军队元气大伤,国力衰退,未必会再战。”临昭想了想道。
“他的确不一定会再战,但有一个人你太不了解了。”燕陌懂得珍惜与感恩,很大程度上不会主动与她为敌。这一点,胭脂是有把握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