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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她死前在他的怀里,两人云雨过后,他将要沉沉睡去的瞬间,她在他耳边低喃的。
高子瞻从未曾见过父亲这般模样,慢慢的偏过头,目光落在林西的脸上。
怪不得从一开始,他便觉得林西身上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怪不得夏氏抵死不肯应下这门亲事,原来……她是……
心忽然空荡荡的,不知归向何处。
他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
林西目视二人,半晌无语,许久后,才轻轻道:“今日我来,只为求父兄一件事……”
……
春日夜渐短。
雨停,清晨第一抹亮光照着大地,翰墨院里的烛火,将将熄灭。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林西从屋里走出来,回首凝望,然后展颜一笑,悄然离去。
高则诚父子并未止步,而是将人送出了院门,久久未曾离去。
许久后,高子瞻朝父亲拱了拱手,带着发黑的眼圈回了欣然院。
欣然院里,荷花听到动静迎上来,道:“大少爷,她走了?”
高子瞻点点头,“刚走。”
荷花一脸惋惜道:“这么快就走了,为什么不多住些时日,大少爷还未与她下棋呢?”
高子瞻笑笑,走到窗下的榻边,看着已然摆好的棋子,道:“荷花,你过来,我且问你。如果一个男子为了女子,连命都不要了,你说这个男子是不是傻?”
荷花并未坐下,思了思道:“大少爷,人各有志,奴婢不觉得这男子傻,必是这个女子值得他如此。”
高子瞻想着那抹淡影,又笑道:“倘若,你家主子我,也想为了那女子,做几件惊天动地的事,你觉得如何?”
荷花察觉到这话中的深意,思索了许久,才道:“奴婢没读过书,只在这内宅里走动,大少爷凡事还需三思而后行。”
高子瞻捻起一颗白棋,轻声道:“确实应该三思而后行。但是为了她,我愿意搏一搏。”
除去为她之外,为高家他也要搏一搏。都说居安思危,朝堂的局势已然如此,不搏,高府便要被人踩到脚底下了。
“啪!”
一颗白棋放入棋盘,高子瞻抬首笑道:“荷花,她是我妹妹。”
……
朝春院里,景色依旧。
高则诚走进内屋,看着屋里的摆设,如夏氏在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