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排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群里立刻炸开了,如果说成君刚刚还有点在做梦的感觉,那么现在,被震麻的大腿真切地告诉她:陆仁洲是她男人了!
~~~~~~~~~~~~~
客厅里静悄悄的,钟叔阖着眼躺在老藤椅里午睡。穿堂风裹着热气轻轻暖暖而过,老蒲扇在他手中摇着摇着就掉到地上。
两人轻手轻脚躲进厨房找冰饮,最后在一盆冰水里找到。他们都知道,钟叔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过得很随意,有时候中午吃剩的热一热就能做晚饭,不像他们在时食谱总是讲究的。
这个一辈子都在尽心照顾别人的小老头,每到夏天就喜欢变着花样做糖水存着,百合红豆西米,这些都是必备的,就怕他们随时会回来,急咧咧喊口渴。钟叔说用冰水存着不怕过午变坏,喝起来清清凉凉的又不会刺激胃。
老一辈吃过苦的人,似乎总不太喜欢这些科技变革带来的实惠,比如空调,比如冰箱。钟叔固执地认为,夏天就应该热得汗流浃背才尽兴,菜就要就着新鲜的吃才好,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个可爱又固执的老顽固。
只是他的顽固,从来都只用来要求自己,他会尽心对你好却从不强求你能做到跟他一样。就像她去南市前,他讲的那个故事,无法靠近不会打扰,只能默默地关心。也正是因为那个故事,当时她离开江林时,并没有想象的害怕和彷徨。
陆仁洲十六岁建起这个鸽舍,钟叔就跟过来全职照顾他,他跟钟叔的亲近并非源于血缘胜过血缘。如果说他的气度是陆家几代人积淀而成与生俱来,那么他对感情的态度就一定是受钟叔影响。
钟叔告诉她那个故事时,她坐在鸽子声中还害羞了一小阵,原来钟叔早就看出她悄悄藏着的小心思。他点破了,成君当时以为钟叔劝她回避,也是希望她能做到不打扰。
但是钟叔戳她额头直骂她笨,他气呼呼还不忘诗意道:“有一种感情是可以逃过时间的过滤,慢慢沉淀下来,历久弥新。”
成君似懂非懂地肯定,“我是不会变的。”
现在想来,身边这个男人数年来对她捧在手心里的守护,等她长大,不正是钟叔说的不打扰。钟叔当时笑得那么意味深长,也许只是想向她暗示陆仁洲暂时无法道破的感情,那晚是她理解错了。
成君掀开盖子,白瓷碗里白白蓬蓬的薏米上面飘着百合红豆,看着好看极了。她用瓷勺舀了一口喂到陆仁洲嘴里,一抬眸撞见他眉眼里的情意,踮起脚尖飞快地吻了一下,然后靠在他怀里吃吃地笑。
“吱呀吱呀”,是钟叔那张老藤椅的声音,成君红着脸从陆仁洲怀里跳出来。听见他低低的笑声,羞得轻轻拍了他一下,被他擒住手从厨房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