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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他有点慌乱,还有尴尬?
她眨眨眼,咬着唇,“陆陆,难道不舒服吗?”
“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陆仁洲轻咳一下。
这样吊着她怎么睡得着啊?她站起来,垂着头,“那你别生我气,行吗?我知道错了,我刚刚的检讨又深刻又诚恳,你感受到了吗?你原谅我我就回去睡觉了。”
成君回去后,陆仁洲坐回沙发,只是电脑上的文件半天半天都没翻过。最后还是放弃了,他连东西都没收拾,就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那股焦躁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陆仁洲冲了个凉水澡,才重新躺回床上。焦躁褪去后,他围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揉了揉眉心躺在床上,床头只有一盏壁灯亮着。
过了一会儿,觉得还很精神的陆仁洲又翻身坐起,去健身房开始运动。在跑步机上跑了四十分钟后,他按了下键,速度渐渐慢下来。他拿过毛巾抹了把脸,自嘲地笑笑,他竟然让一个小姑娘挑弄得有点失控,人家还是无意。
臭丫头!
陆仁洲承认,听到成君对林小光说的那句话时,那一瞬间,说他气急攻心也不假。只是成君回头发现他时,眼里的惊吓让他的怒意瞬间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从心底一点点蔓延到四肢百骸的心疼。
她所有患得患失和怀疑,全是缘于她的害怕和恐惧。一个小女孩,经历了抛弃和背离后,独自面对死神的威胁,承受着成人都无法承受的煎熬,谁还有把握完全信任。
陆仁洲手指紧紧攥起,让她产生怀疑了,那么理因该由他来反省。这一整晚,她缠着他认错,他却没想好该怎么做。
成君自从樟芗回来后,每天都夹着尾巴做人,随时恭候陆仁洲的拷打。谁知,那天之后不管是陆仁洲还是钟叔,两人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只字不提她离家出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