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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把她送到叶成程的公寓后离开,成君关上门转身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拨给钟叔。
辗转到了鸽舍,她终于咧着嘴长长吁了一口气,明知他还没回来,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钟叔给叶成程打电话时,笑着感叹,“小时候小萝卜头一个,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现在真是长大了啊。”
成君眯眼笑,没告诉钟叔,她与那人有过约定,虽然时间有点久远,但是君子一诺不可违。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成君就“蹬蹬蹬”爬上鸽舍屋顶。小灰在鸽笼里待着,看见有人上来,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儿,才兴奋地扑翅膀。
陆仁洲回来几天了,连续应酬几日,难得一天能早归,跟家里打过电话后,关机,驱车回鸽舍。他推开院门,听到熟悉的“咕咕咕”声,疲惫的脸上露出微笑。
他抬起头,一眼就看见那个单薄的女孩,站在高处,手里挥着他的黑旗。那动作与七年前的他如出一辙,不停地重复一个指令:危险,快逃。危险,快逃。
动作很漂亮。
落霞半天的空中,只有一羽鸽子,是那年冬天,他送她的信鸽。它不知疲倦地跟着她的动作,破天而去,回来。破天而去,回来。
时间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七年前,一人在表演,另一人在看。只是这一次惊叹的,是他。
陆仁洲站子院子里,没打扰她。
小丫头长高了,似乎比小时候还瘦,一双腿在夕阳下,细的有些可怜。还像小时候一样,扎着马尾辫,露出光洁的额头,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嘴角微翘,眼里有一种光芒,很熟悉。
钟叔从屋里走出来,笑,“总算回来了,小姑娘等一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