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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死关头,她也不盘算着哥哥什么时候来看她了,也不觊觎陆仁洲的鸽子了,什么命中带煞一生孤独,什么科学与迷信的真实可信度,全都抛在脑后了。
她觉得要疼死了,可是也没人救她啊。成君也不知道该担心什么了,就是越想越绝望,她真觉得自己的生命走到尽头了,呜呜呜……
邻居阿婆从田里挖菜回来,就看见成君悲痛欲绝地蹲在路边,手上地上都是血。她吓得眼皮一跳,小碎步地跑过来,抓着她的手检查,“这是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成君抬起头,顺着阿婆的话哭诉,“这可怎么办啊?我这就要死了,我头都晕了,嗷--”
阿婆一听更急了,“你别哭啊,我马上叫人送你看医生去啊。”
阿婆叫他儿子踩着三轮车送她去找镇里的赤脚医生,老医生一见也是吓一跳,皱着眉说:“这不行,这得缝几针。”
成君看见他拿出针,立刻就吓坏了。阿婆儿子抱住成君,还用双腿夹着她的腿,阿婆捁住她的手,赤脚医生的老婆也过来按住她乱踢的脚。
才缝了一针,成君就要哭断气了,她挣扎着,断断续续哽咽道:“让,让我,直接,死掉好了!”
老医生被她折腾地眼花,大冬天也出来一身汗,沉着脸警告她,“别动,越动越疼啊!”
成君听是听进去了,可针带着线穿过皮肤那种钻心挠肺的疼,实在是太难忍。
就是在这样的时刻,一双微凉的手搭在她额前,有个人弯下腰,轻声安抚她,“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这声音?她泪眼模糊地望过去,对上一双漆黑好看的眼,哭声戛然而止,眼泪却更加大颗地掉下来。陆仁洲用拇指指腹轻轻擦拭她的泪痕,一双大手代替阿婆紧紧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