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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远远看见他的车开走,拐了一个弯从街角消失,那种从心底生出的难过和不舍,那么清晰。
她坐在电话旁,墙上的挂钟刚好转过一个圈,就拿起电话,是钟叔接的。他笑呵呵地说:“他刚到家,你等等啊!”
电话转到他手上,成君就挺委屈地抱怨,“你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陆仁洲温声解释,“要赶回来给今天的鸽子成绩做记录。”
“那你明天还来吗?”
陆仁洲沉默片刻,最后说:“不了,需要换不同的地方训练。”
“那你下次来樟芗的话,记得来找我。”
陆仁洲略微沉吟,答应她:“……好。”
成君失望地挂断电话,很快学校又开始上课,那之后她很久都没再见过陆仁洲。她有也会给他和叶成程打电话,但多数时间,他们都有事情要忙。
小孩子的记忆很奇怪,会轻易漏掉数学答案后面的小数点,却能记住很多她觉得有趣的画面;总是记不住语文课本上要求背诵的句子,而有些人只有数面之缘,就那样刻进了脑海里。
即使她几乎快记不清他长什么样了,可她仍然记得有那么一个人,给她带来过渴望已久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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