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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律师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非常困难，强暴的话，最好当时立刻就报案的，也有利于取证。现在证据根本就没有，也没法取证，既然没有直接证据，就没法证明对方强暴的。法官可是看证据的，依据我的经验来看，基本上没戏了。”
“没戏了？你的意思是没有打赢的可能了？”
陈律师点了点头，目光一直放在陆颖的身上。
“妈的，既然你明知打不赢，还他妈的让我们打官司？存心赚黑钱是不是？”王文气愤地说道。
陆薇见状，急忙说道：“王文，你干什么啊，发什么疯啊？这次陈律师已经尽力了，这事不怨陈律师，你怎么能够怨陈律师呢？”
陈律师脸色变得难堪起来，他瞥了王文一眼，没有跟王文一般见识。他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本身他也有赚律师费的想法在里面。作为一名职业的律师，主要还是为了维护委托人的合法权益。“陆，希望你也不要太难过，你这案子太特别了，没有直接的证据，也没有能够让法官信服的间接证据。就算没有直接证据，如果能够提供有说服力的间接证据的话，这场官司也不会轻易输掉。”
“间接证据？什么才算是间接证据？”王文气呼呼地说道，官司输了，他心情很差，加上看到陆颖有些绝望了，一直压制不住自己说话的语气。更何况，他觉得这场官司之所以输了，是因为陈律师准备得不够充分，以至于在法庭上被对方的辩护律师说得有些理屈词穷。
陈律师看了王文一眼，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到陆颖的身上，“凡是能够单独证明案件主要事实的为直接证据。例如，亲眼目睹违章超车的行人所作的证人证言。凡是只能证明案件事实的某一个侧面或者某一个环节，需要与其它证据结合使用才能证明案件事实的就称为间接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