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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了？”
“好好好，你没怎么，都是我不好，是我没事找事行了吧？王文啊王文，你变得越来越怪了，说话也不再迎合我了。今天晚上你最好少说话，有什么话你跟顾东升说，别和谢晓波瞎说，要是说错了话，我拿你是问！”陆薇给王文提前下了命令，她这次请谢晓波吃饭，主要就是想打通昊海科技和欣阅科技的合作关系，她担心王文在酒桌上冲动，毕竟王文在这方面是有前科的。
王文也没有反驳陆薇，“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一句话也不会说。”
王文不仅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和谢晓波等人吃饭的时候，王文的话少得可怜，偶尔和顾东升聊上几句，其余的时间就是坐在陆薇身边，听陆薇和谢晓波之间的对话，从中他也学到了不少的谈判技巧。陆薇和梁一洁不同，在谈判的时候，总是把对方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而梁一洁在谈的时候，总是寻求彼此利益的平衡。相比一下，陆薇的这种合作方式更容易促成。在这一点上，王文发现陆薇和他的理念有相通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陆薇先把他送到了小区的门口。今天晚上，陆薇虽然请谢晓波吃饭，但期间却没有喝酒，她只是喝的饮料，王文不知道陆薇是担心喝酒误事，还是担心马小猛会给她打电话，然后亲自过去接她。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陆薇的表现，让他挺诧异的。虽然在酒桌上他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是他却换到了谢晓波的名片，也了解了一下欣阅科技的产品以及所占的市场份额。
次日早上，王文还没起床，就接到了高永波打过来的电话。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从床头柜上摸着手机，放在耳边，问道：“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有点损啊？存心不让我睡懒觉是不是？才几点啊，外面还黑乎乎的，你小子怎么回事啊？”还没等高永波说话，他就先数落了高永波一通。
高永波十分沮丧地说道：“王文，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早上我起来上完厕所，洗手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嘴巴往左边歪了。”
“往左边歪？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睡觉压的吧？”
“肯定不是压的，我睡觉姿势挺正的，就算压的话，也不会压成这样啊。”高永波的语气很消沉，同时嗓音也有些颤抖，饱受着巨大的惶恐，像是得了绝症一般。他总觉得这不正常，给李菲菲打电话说了一番，李菲菲也不相信，没办法，他只好打电话给王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