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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到锁骨的这一段,几乎都是青紫,还能清晰地看到几个指痕,印在我白皙的皮肤上分外的触目惊心。
不过在最初的痛苦过后,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了,除了有点丑之外。
娣如反应过来之后便急急忙忙地来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说话还有点困难,于是只给了她一个手势,说没事。
见到我的人无一不觉得意外和惊吓,不过他们应该也都清楚,我弄成这样,跟索吞逃不了什么关系,所以也没人真正来关心地问问,到底是哪个混蛋把我伤成这样的啊。
因为喉咙有伤,所以我饭也吃不下去,晚上只躺在床上休息,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看过去,发现是娣如,还有索吞的家庭医生。
医生走过来替我检查了喉咙的伤势,开了些药,又瞧了一下腿上的伤势,说如果再严重下去的话,估计得重新打石膏,不然会留下后遗症。
我心想着早晨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现在倒假装起好心来了。
但人家毕竟是好意,而且“身在屋檐下”,怎么可能违抗索吞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