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岸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就是你说的,在家?”先生语气闲散地问道。
我知道自己理亏,于是什么话都不敢回,只低着头,满心都是不知所措。
先生许是见我心虚,也不再揭我的老底,就是突然瞥见了我手腕上的擦痕,捏起我的手瞧了两眼。
“疼吗?”他问。
我:“……有点。”
他突然一把甩开:“疼死你。”
我:“……”
不用疼死,我已经羞愤欲死了。
车子驶离山区,返回市内的途中,我屏息坐在先生身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现在我尤其地羡慕六子,他可以自己开车回去,哪像我,整个人都恨不得跳车逃走了。
这一个小时的车程真如一个世纪一样漫长,等到车子终于停下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呼吸感官都没能立刻恢复正常。
下车的时候,我发现这是市内最好的一家酒店。
司机给先生开了车门,我绞着手站在一旁,觉得干什么都不对,连喘气都是错的。
先生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淡淡瞥了我一眼,说,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