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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有时候觉得,自己好像爱了这个女人一辈子,即便常常见着,这种爱也象刻在骨子里一样不可磨灭,历久弥新。
但他更喜欢用行动表达,他几乎是贪婪地吻着怀里的小女人,唇舌辗转缠绕,带着思念,带着饥渴,水乳交融,绵绵密密难分你我。
仿佛时间都停驻了一般,慢得不觉窗外更漏已残,就停在这一刻,她在他怀里,在他的身下,任他亲吻撞击,那脸上的红晕,那媚眼如丝的表情,那柔媚入骨的呻吟……
从她生了女儿,先是坐月子,然后是调理身体,跟着又是孝期,朱瞻基三个多月未尽女色,却有一年多不曾沾过孙清扬的身子,他这一夜,像是要把几百天里的渴望,一点一滴诉至于唇舌之间,紧密相合的身体里。
他的攻势,从霸道至温柔,时急时缓,从唇间滑落,带着湿漉漉灼烫的温度,沿着孙清扬的脖颈缓缓下滑,滑到她最幽深的秘处,不时夹以嘶、咬、轻啄,轻微的疼,心慌意乱的痒,麻酥酥的想,在孙清扬的感觉中先后出现,又交汇在一起变成了烧着她的火,烧得她浑身无力,若不是朱瞻基坚实的臂膀,一直紧紧扣着她的腰,估计早就瘫软了成泥。
初冬的北京相当冷,虽然宫里头一早就烧起了地龙,但有风从窗棂的空隙里吹进来,还是会带着些凉意。
孙清扬浑身从炽热里,感觉到丝丝沁凉的寒意时,才算恢复了一点点理智,然后她发现,自己的中衣,小衣,已经尽数扔在了床上,身上是片缕未着。
感觉到她的凉,朱瞻基已经一个手将锦被扯过来,将自己和她裹在里面,而另一个手,仍然没停,在她胸前或轻或重的揉捏,做这一切,下身还是与她紧贴着……
那一些些凉意就被驱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