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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着头发、眼看就要衣不蔽体,儿子下落不明,自己将要落入贼人之手,受其凌辱。
奥云塔娜要不是惦记着儿子,简直要回剑自尽。
正在绝望之时,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扯在身后。另一个人的剑,架住了一脸横肉男人的刀。
“阿迪亚——”奥云塔娜惊喜加狂喜。
随着她的喊声,一件织锦点翠羽缎披风已经飘落过来,将她裹了个严实。
将奥云塔娜护在身后,解披风裹住她的正是朱瞻基,用剑架住老四的刀,是随他一起走进茶舍的玄武。
在玄武的眼里,横脸男人的刀就和玩一样了,他手里的剑,甚至等横脸男人翻腕举刀,朝他劈过来才很迟钝地一剑反劈回去。
不仅剑用刀术,而且,用的正是满脸横肉男人砍向他的那一招。只是,更钝、更慢、更滞。
大巧若拙,大辩若讷。
就是这样迟钝的,如同刀一样反劈的长剑,带着绵绵刀风,如滔滔不绝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过去,瞬息间冲垮了那老四的攻防之势,让他在胆裂魂飞的同时,痛不欲生地看着自己已经被削断两指的右手被斩落、飞远,鲜血伴着剧痛喷涌而出!
这个男人,才是刀法大家,但看他的打扮,不过是旁边那位公子的随从,那个年轻的公子,装束虽然平常,却一身贵气,他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
不仅是老四、掌柜模样的老二、老三,白面书生老大,还有那三个已经将茶舍掌柜一家绑成棕子拖到前厅的老五、老六和老七,脑海里也齐齐闪过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