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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虽然心里心气,面上却半点不显,“齐承徽,五郡主既是正经主子,又是太子爷的女儿,怎么会见不到自个的父亲?还要带病跑到这儿来请安,你是想让外人看着说太子爷对子女不亲不近,不教不养吗?”
齐承徽低头斯斯艾艾地说:“太子爷近日都歇息在郭良娣和张良媛的院里,婢妾已经一个多月未见他的面,五郡主实在是想他,所以今个才带了过来。太子妃您仁厚,就容她见一见吧。”
一句话,就把火头引到郭良娣她们那边去了。
太子妃当然不会上她这个当,有心为难她,却看到五郡主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心软了下来。即使要发落齐承徽,也不能当着五郡主的面,毕竟五郡主喊自己母亲。
看了看五郡主单薄的旧衣裳,已经冻得有些发乌的唇,太子妃皱了皱眉,“怎么给她穿成这样?难怪会生病,怎么不换件厚些的衣服过来。”
齐承徽抬起头,委屈地说:“爷久不来,下人们也怠慢了,问过两回五郡主的冬衣,都说没有裁好,先前的又都短了,所以只能将就着穿。”
气得太子妃吩咐玬桂将大郡主的小时的衣裳拿两件过来,又让单嬷嬷记下这个事,给五郡主多准备些冬衣,发落那些个不长眼的奴才。
五郡主小小的人儿,却很会看人眼色,连忙抱着太子妃的腿说:“母妃,幸好有您,不然女儿就要冻死了。多谢母妃,您让我见见父王吧,女儿好想他呢。”
太子妃叹了口气,“既如此,你就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