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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孙清扬轻轻拍了拍手,像是帕子都没有擦干净上面沾的脏东西,转身走了。
她的身后,除开杜若、福枝两个,其他丫环婆子们的脸上情不自禁显出三分畏惧七分高兴的神情,她们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孙贵嫔竟然有如此狠厉的一面,但跟着这样的主子,总比那软弱可欺的叫人放心,只有做主子够硬气,做奴才的才能在后宫里直起腰来,她们做奴才的,不就盼着能跟个撑得起的主子嘛。
何况,这个主子平日里还很善待下人,逢年过节给的花红都比别个院里丰厚。
像找着主心骨般,呼啦啦大家全跟着孙清扬后面往角门走,连那个没动手的婆子都像被狗追似的跑上前,扶着福豆问长问短。
刚才没眼色,希望贵嫔护下的这个福豆过后能够帮自己说几句话,仍然留在菡萏院里当差。
小荷塘跟前只剩下浑身湿漉漉的素澹和眼冒金星的于嬷嬷呆立着。
太子妃午后照例在榻上眯着小憩。一睁眼,便有漱口参茶递了上来,抬眼一看,却是于嬷嬷一直在旁候着。
“你那脸怎么了?”太子妃边问,边就着于嬷嬷的手抿了几口茶漱了漱齿,吐到跪在榻前的素澹手捧着的白玉痰盂里。
又用素心递过来的温热帕子擦了擦手,方才靠在榻上说:“这是在哪儿受了委屈,要你今个抢了小丫头们的活来献殷勤?”
于嬷嬷忙赔笑道:“太子妃殿下这是什么话,奴婢本就是您的丫鬟,这些本该做的怎么成了献殷勤?平日里忙太子妃殿下交待的活路,但抽着空来侍候着你,在您跟前做事,才是奴婢最爱做的事呢。”
太子妃闻言笑了起来,“你们几个里面,就是你说话最中听了。说吧,今个谁给你委屈受了,要我帮着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