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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不能再呆在太子府,就是回去,父母都会因自己声名受损抬不起头来。
她想回家,但绝对不是以这样的方式,如果这样离开,一辈子都会被毁,女戒女训上都说了,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
如果真被那几个男人进来看见自己的样子,恐怕只有死了。
她想大叫,或者叫人,却瞬间惊觉那样只会令事情更糟,说不定外面的那几个人听见了,还以为出什么事,原本未必进来的,却闯了进来。
她从水中出来,却发现脏衣服已经被收走,只有一张连身体都遮不住的布巾,是用来擦拭身子的。
孙清扬一咬牙爬上椅子扯下一幅缎子的帐幔,将全身上下裹严实了,又用布巾遮住脸,拿了高架上洗脸洗手用的铜盆,又抓过水瓢舀上满满一瓢水,站在门后。
那几个男人赫然已经走到门前,有一个人伸手推门。
说时迟那时快,一瓢热水迎面浇下,哗啦——
跟着一个铜盆砸了出来,咣咣当当——
“啊——!”被浇了水,外面的人狼狈后退,铜盆朝后面的几个砸过去,那几个猝不及防,也往后退,因为有台阶,一脚踏空,几个人都摔成了滚地葫芦。
孙清扬在里面把门拉上,只觉得一身冷汗。
外头那几个人莫名其妙,互相一边拉扯起声,一边问,“怎么回事?”
这才发现最先前的那个人竟然衣服都湿了,衣上还有些兰草,菊花沫。
那人也一片懵懂,“不知道,我才拉开门,就被浇了一瓢热水。”又吐舌庆幸,“幸好不是滚水。”
有醒悟快的立马说:“别是有女客在里面吧,看这水,好像是香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