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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嘉瑜的分析也很有道理,但袁瑗薇却轻轻一笑,“何姐姐说的,表面看这也是个说法,只是若果真如此,孙妹妹那院里,全是些小姑娘,丫鬟婆子们又当不了事,更不值得连下狠手,一把火烧了,未见得她们能够跑的出来,又何必费那么大周章,又是下药又是放火的?”
孙清扬听了,心里暗叹,人人都说自己聪明,可听了袁瑗薇这慎密的分析,又见咸宁公主一副了然在胸的神情,自己那点才学,都不够看的。
何嘉瑜虽然不服她,却也听出袁瑗薇这推断虽不中却也不远,更悔自己平日小瞧了她。
果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她在心里恨恨地想。
王公公见咸宁公主不说话,陪着小心说:“老奴也觉得,袁小姐这话说的有理,是与不是,叫那小陈子和陈管事一问即知。”
袁瑗芝却在一旁冷笑起来,“就连我这个愚的也能想到,这会儿,那两人恐怕已经开不了口了,怎么公公倒糊涂起来?公公前面也说了,知情人不是被杀就是失踪了,就算陈管事公公先前不知情,怎么公公认为这小陈子也不算知情人吗?”
被她一问,王公公出了一身冷汗,自己先前那么说只是为了避免再深查下去,不想一时口误,却被这小丫头捉了痛脚。
因为见在座都是些小姑娘,他说话间就有些轻视,别的人听了这一昔话,恐怕也不会记得自己前面说了些什么,偏这个小丫头一声不吭,记了个仔细。
这重重宫墙之内,就没有一朵花是狗尾巴草,一年到头的繁花似锦,那朵朵争芳夺艳的,原就要比平常人家开的努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