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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喊道:“花溶,你是什么意思?”
“男女有别,你该知道这个道理。”
他很是愤怒:“你以为我会干什么?你以为本太子是什么人?这天下并不止你一个女人。要女人,本太子有的是。”
她看着他一副无辜而冤枉的样子,淡淡说:“你就别装了,是什么人,自己心底清楚。”
“我昨晚……是喝醉了……”
果然!喝醉了,永远是男人的借口。真的醉了的话,又岂会动什么歪心思?所谓酒醉心明白。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四太子,麻烦你每次进来之前,先通传,先敲门。否则,若再擅闯,休怪我不客气。”
他气恼之极:“对,我就是想擅闯,花溶,你接受了腰带,是你自己接受的……”
她很是不耐,一挥手:“要发泄兽欲可以找王君华,耶律观音,你的女人多不胜数,就不要再在这里发疯了……”
“花溶,你是妒忌!你要是妒忌,我可以把她们都遣散,一个也不留……”
花溶站起来,似笑非笑:“四太子,你这是要明目张胆放了王君华?怎么?又舍不得杀掉你的老相好了?”
他叫起来:“花溶,天地良心,我见到那个女人就想呕吐,只因为你才虚以逶迤,你竟然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