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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每次来都不见人,却听他说得丝毫不差,更是惊疑。
他盯着秦大王,秦大王不禁觉得凉飕飕的。
“要药也不难,但你得为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休得多问,到时我会告诉你。”
马苏觉出这里太过诡异,正要提醒秦大王小心,可是,秦大王却哈哈大笑:“好,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再厉害不过,就是要老子这颗头颅而已。”
巫医点点头,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秦大王接过,看了两眼,揣在怀里,一揖,转身就走。
风从林间吹来,虽是盛夏,却感觉不到多少炎热之意。木屋前面两三公里处,有一条开满山花的小溪,里面,不时有野鸭在里面徜徉。
这时岳鹏举第一次带着妻子行这么“远”的路出来游玩,而且是她亲自不行而来的。这对他来说,不啻是个天大的喜讯。
草地上铺着一张巨大的熊皮,花溶坐在上面,周围放了一些摘来的野生鲜果,而岳鹏举就用箭猎杀了两只野鸭,自己架起了火在上面翻烤,此时,野鸭已经烤得半熟,滋滋地冒着香气,滚滚的肥油滴在火上,连火也变得喷香四溢。
前面盛开一大片的野花野草,苍翠葱笼,小陆文龙已经换了单衫,穿着虎皮小凉靴跑来跑去追逐花蝴蝶。他手里提着一个网兜,是岳鹏举用树皮给他编制的。他网了许多花蝴蝶跑回来,笑得咯咯地给妈妈看,然后一拉开网兜,蝴蝶一股脑儿地飞了;他又笑着跑去摘野花。
此时,花溶的头上,已经戴了满满一头五颜六色的野花,他伏在她身后,咯咯笑着搂住她的脖子,一个劲地喊:“妈妈,不许动,还有很多花儿呢……”
花溶便坐着,一动不动地任他的小手将自己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花溶身上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衫子,这是岳鹏举去镇上卖了几十张虎皮、豹皮换来的。几乎吃了快一整年的灵芝,家里所有的钱财都花在灵芝上面,而其余开支,则基本靠岳鹏举打猎而来。
花溶看身上简单的衫子、临溪水照头上的荆钗,对这样的生活很是满意。细细想来,虽然受伤,这这一年,却是自己人生中最好最清净的日子,每天无忧无虑,倚靠着丈夫,真真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