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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择了低头,独自沉声咆哮。在这一刻,我不能用言语表达心里的所想,实际上,就算我能够畅所而言的时候,面对眼前一幕换来的心酸,也只能用沉默来应付。生命中,终归是有着若干个分岔,选择后浮华都成身后;很多人,本就是无根的浮萍,在碧波中无意相聚。不管在那些共处的日子里曾经贴得多么紧,但终究只是路过,没可能被挽留。
那一个早晨,也是我最后一次与朴锦衣那么近距离的相处,之后的几十年里,她的容貌,在我记忆中始终模糊。我时不时想回忆起她与飞燕在外貌上有着什么不同,甚至我很安静地呼吸,怀缅她那无法如同沉静水面的眸子,怀缅里面曾经有过的眼神。
很可惜的是,我没能做到。也就是说,不管我与朴锦衣有过什么,到最后,我连她的模样都无法记得。或者应该说,我记得的只是飞燕的音容,却忘记了锦衣的笑貌。
我们在那山坡上等了有一个小时左右,沙尘也终归消停。谢放骑着马不时来回巡视着,似乎在捕捉着什么。到最后,古小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喜鹊,你发现了什么吗?”
谢放摇着头:“我只是觉得今天这风有点点邪乎,之前我们来的时候是北风,后来又慢慢变成东北风。可现在倒好,又是北风了。”
“有什么问题吗?”古小风再次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