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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的部队与其他部队不一样,比较特殊,所以谢放过来,也只是当个排长而已。”沈头也好像很随意地说出了这一句。
我没吱声了……
一个少校级别的营长……
一个少校级别的排长……
这个谢放,应该是个有点故事的人。
那天晚上我居然真和铁柱一个房,这家伙满脑子都是他与黎冬梅的破事,扯着我聊到大半夜。到最后我开骂了才罢手,一个人叼着烟去外面不知道又骚扰谁去了。所以说,有一个不睡觉的伙伴,其实也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我们很早就收拾好,在楼下集合。谁知道门口等我们的居然不是车,而是四匹高头大马。大伙就愣了,谢放笑着对我们说道:“骑马才好,往西北走,补给的地方少,整一台车过去,路上没油或者坏了的话,咱就真得靠走路过去了。”
铁柱挺兴奋的,径直跳上马,将缰绳一扯,模样倒也挺神气的。我笑了笑,在新兵营时候也学过骑马,不过一两年过去了,心里也没了啥底。最终咬咬牙翻上去,发现那马也听话,来回走了两圈,渐渐有了底气。
燕十三冒冒失失跑出招待所,双眼的眼圈黑乎乎的,背着自己那一袋子家当,垂头丧气地落在最后。谢放便在马上笑话他:“小燕同志,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和招待所的女同志谈工作谈了一整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