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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胡医生,您的这一套理论还是打住吧。”旁边一位护士笑着说道,继而扭头过来对我笑道:“同志,我们安排厨房给你热馍馍和牛奶去了,这两天你就只是靠打吊瓶来吸收了一点能量,这一会估计肚子都饿扁了吧。”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把那位叫做胡医生的同志所说的话当多大一回事,反倒自个暗暗觉得之所以自己会要昏迷的时间比其他人长了这么多,可能是之前注射过那种苏联针剂的缘故,实际上那针剂被注射进去之前,我的体力早就被完全透支干净了。
我在医院还多呆了两天,朱敏始终陪着我。其他同志据说当时也在大庆,不过有大庆的同志领着他们去四处逛了逛,开眼界去了,自然没空来看望我了。
朱敏还告诉我,那天我们到入口处后便全部昏迷,把在场的同志们都吓了一大跳。抬到地面后,卫生员也说不明白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又是给我们掐人中,又是给我们淋凉水。据说我们当时的模样也都非常吓人,一个个好像是泥巴人一样,鼻孔与耳朵里面,都是土和铜锈。
折腾了一会后,大伙陆陆续续醒来了,但是我却怎么样都折腾不过来,气息却在,又让大伙稍微安心了不少。接着在当天下午,就有大批同志接到撤退的命令,最终只留下了陆总的人,自然是留下做善后工作。我们也是在那天晚上被送到了大庆——这个穷举国之力建设与开发的新世界里。
离开医院时候铁柱亲自开了台车过来接我,冲我傻笑:“嘿!你真亏,明天我们就要离开大庆了,所有人都见识了什么叫做油田,就你这家伙在这睡了几天觉。得!以后想要再逮到这种机会,估计很难了。”
“那就算了呗!”我笑了笑,朝着远处望去,高耸的金属支架与建筑,那里就是我们祖国能源新时代的诞生地吧,有幸为他们的建设做出过贡献,本就是我们这些军人的职责与荣耀。
“明天就要离开大庆?回我们自己的营地吗?”我问道。
铁柱摇了摇头:“对了,鬼面,你认识谢放吗?”
“谢放?不认识。”
“奇怪,为啥他认识你呢?”铁柱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