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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先生?”我重复了一句:“不会是那位钱先生吧?”
刘择对我露出一个故作神秘的笑容:“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吧,外面再次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一个有点点尖的男声,在外面响起:“是李老鬼吗?”
刘择却站了起来,他朝我瞟了一眼,然后喊道:“我是刘择。”
“对,对,刘择同志。”外面的人说话间已经掀开了帆布门帘跨步走了进来。是一个戴着黑边眼镜的老年人,上半身穿着个土黄色的上衣,下半身却是一条肥大的短裤,手里还拿着个大蒲扇,这微凉的天气里,也不知道他这蒲扇是干嘛用的。
刘择连忙迎了上去,和这位钱老握了握手,两人一看就知道是旧识,关系应该还挺不错。
我往后退了退,一声不吭地站到了帐篷角落的暗处,双手背在身后。我很清楚自己目前应该给自己所放置的位置,不管刘择私底下对我如何看重,但在这些真正能为我们共和国做出巨大贡献的人身旁,我始终只是个随时将为他档子弹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