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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的走在前面，后面的女人只能几步跟在他的身后，她丝毫没有放弃挣扎，愤怒的将他的手掰开，甚至挥起手臂，一个巴掌落了下来。
而他，硬生生的挨下了这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听在她的耳中，甚至引来不少路人侧目。
她也愣了，呆呆的站在原地。
只见他双目猩红的望着她开口，“这样可以了吗?”
倏然，他握起她的手臂，欲要再度挥过去，“如果这样能够让你舒服，那么你尽管打，打到你彻底的放下他为止。”
他不顾路人的侧目，任由她肆意的发泄，只要她能够放下慕容澈，他怎样都无所谓。
他不愿意看到她作践自己，在爱情面前没有一点点的自尊。
为了那份早已消失的爱情，她作践自己，让自己变得卑微，变得无理取闹，变得让慕容澈更加的反感。
他不要，不要她再这样下去。
楚莫寒抓着她的手，将她拉近，“打吧，如果这种方式能够让你清醒过来，我不介意被你打成猪头。”
而她的手，此时却觉得发麻，根本使不上力气。
仲夜雪缩着手，眼泪落下来，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楚莫寒，你疯了吗?”
“对，我疯了，看着你这样作践自己的，我真的是难过的要发疯了。”
他低吼着，声音中尽是压抑许久的痛苦。
仲夜雪无力的蹲下身，环抱着自己哽咽着，“我岂止要疯了，我甚至不知道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谁能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办?谁来告诉我，怎么才能不这么的卑贱?”
她是真的要崩溃了，只要一想到慕容澈和苏樱在一起，她就控制不住的难过和愤怒。
她的情绪，完全不受控制的爆发着，她只能这样作践自己，去挽回那一段逝去的爱情。
他的眼底满是疼惜，蹲下身子，将她轻揽怀中，“小雪，别再作践自己了，放手吧，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