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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什么的最讨厌了!
躲在无法看到的墙角下,脱下破裙子,用瓶里的水冲洗身体。赤裸皮肤,冷起鸡皮疙瘩,深深的羞辱感。好像,那双眼睛从未离开,躲在空气深处,看她敏感部位。更远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发出血色反光,窗后的白领与高管们,会不会围在圆桌前,捧着卡布奇诺或拉菲,无论男女眉飞色舞,轮流在望远镜中评点女奴的表演?可惜,她太瘦了,骨感到连胸都快没了,大煞了风景。
穿上他(她)的礼物,崔善用带子系在腰间,身体紧贴纯棉的温暖,第一次有了微弱的安全感。回到庭院中央,故作优雅姿态,舞者般脚尖点地转身。这是最基本的礼节,尽管很想把他(她)杀了。
你觉得这身衣服好看吗?白痴,丑得要命!
睡袍口袋里还藏着什么?
掏出来却是牙刷和牙膏,崭新的没拆封过。崔善挤出小抹牙膏,擦在可能发黄的牙齿上,对着最近的高楼顶,咧开嘴巴大笑。
原来的内衣裤扔了,早已脏得不能再穿,浸满流产的鲜血,容易引起细菌感染。现在习惯于真空穿睡袍,无拘无束,有时暴露在光天化日下,放肆地敞开身体。
当墙上的数字刻到“39”,给她运送食物的航模机舱里,多了一支小小的录音笔。
底下附着纸条:“说说你的童年吧。”
玩什么禁闭与审问游戏?她攥紧了录音笔,只说一句:“变态去死!”放到耳边听了几遍,只觉异常刺耳,茫然地看着对面高楼,不知该说些什么?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