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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杯落地,茶水四溅。
而意识不清的我,竟然在酒精的麻痹之下,将金铃当成了由梦。
幻觉,也许我注定,会在幻觉中迷失。甚至是犯错。
我近乎痴呆地喊了一声‘由梦’,将金铃扯了过来,金铃那纤弱的小身板,刷地趴到了我的身上。
我无意识地勒紧了胳膊,紧紧地抱住她。
抱住了,那个幻象中的由梦。
也许是我喝的太多了,一切,都乱了。
我将幻像中的由梦抱在怀里,‘由梦’挣扎着,喊了起来:“赵龙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放开我。”
我醉眼婆娑地望着怀中的‘由梦’,颤续地道:“不放,就不放。”我探出一只手,揽在‘由梦’的头部,往下摁,直到我的嘴巴,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嘴巴。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举止,我被酒控制着,像是个疯子。
‘由梦’拧着脑袋,呸呸呸三声,埋怨了起来:“赵龙你干什么,全是,全是酒味儿,全是吐的剩菜剩饭味儿。”
冲动的脚步无情地践踏着我的心灵和思想,我已经无法理智。我甚至是忘却了所有的痛苦和忧伤,沉浸在一种渴望之中,这种渴望,便是迫切地想用暧昧的方式,转移和淡化自己的痛苦。
我甚至-----我甚至是淫邪地抚摸着‘由梦’的臀部,一寸一寸,促使‘由梦’直抽搐。
我只清晰地记得:由梦是我的女人。
也许是我的动作幅度过大,导致‘由梦’挣扎间鞋子落地,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醉熏熏地问:“什么,什么玩意儿掉地下了?”
‘由梦’说:“鞋,鞋,我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