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海隐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而且,由局长的那番话,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束缚。
有些忐忑,又有些无助。
石云倒是率先发现了我的到来,微微一怔,酒像是醒了一半儿,站起来指划着我道:“来了来了,我朋友来了!”
黑西装男子和几个服务人员都朝外看过来,发现我的一刹那,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此时此刻,他们肯定在想:苍天啊大地啊,终于有人过来管一管这个疯女人了。
女人喝醉酒很可怕,温柔的可怕,性感的可怕,耍起酒疯来,更可怕。
而此时,瞧见石云的脸色,似有几分红润,但却不是太明显。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她在装醉了。
也许,她只是一颗棋子,一颗被某某人玩弄的棋子。
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她的演技相当高,高的惊人,高的令人难辨真假。
她在演戏,我也需要演戏。
她是诱饵,我也是诱饵。
她是牺牲品,我同样也是牺牲品。
一时间,我竟然情不自禁地笑了,尽管这种笑是酸楚的笑,是同情的笑,是可悲的笑。
我与她同病相怜!只是她应该比我更可怜一些。
首先,因为她是女人;
其次,我知道她在演戏,但她却不知道,其实我也一直在演戏。
不是演人生的这场戏,是在演正义与邪恶的一场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