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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夫不失时机用带有一丝讽刺意味的语气道:“哼,看来你们国家的情况很不乐观,军民关系处理的不是怎么融洽啊!”
玛瑞诗亚看了凯瑟夫一眼,示意让他别再无端地火上浇油了,但是凯瑟夫仿佛就喜欢拿这些挖苦贬低别人,因此仍然显得有些轻蔑。
我哪有时间理会凯瑟夫,因此没有搭理他,只是严密注视着肇事妇女的言行举止,寻找恰当的机会。
妇女仍然在警惕地左顾右盼,大约又过了三分钟,她冲齐处长道:“怎么还不来,中央首长怎么还不来?你是不是没派人去叫?”
妇女的话让人听起来可笑,让人觉得幼稚。她想见到首长,无非是想制造更高级的动乱,但是她把一切想象的太简单了。
换句话说,她只是邪教组织的牺牲品,如此孤注一掷,换来的只有自取灭亡。
望着妇女严厉却并不邪恶的眼神,我的心里涌进了一股莫名的同情。也许,她也是一位普通的家庭妇女,也许,她也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普通公民,过着安静平凡的日子,但是最后却突然被FL功吸收,开始一步一步被邪教洗脑、毒害并利用。她是无辜的,她也是受害者。但是如此一闹,等待她的,也许将是法律的严惩。当她明白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在进行着一种多么可怕且幼稚的行为啊!
齐处长对妇女的话表现出一种极大的恭维,齐处长开始尝试以一种亲和的语气,让妇女逐渐放松警惕。
但是唯一值得遗憾的是,齐处长虽然有稳住妇女的本事,却没有三头六臂,渐渐接受妇女,毕竟,她身上现在全是炸药,如果不及时将她控制,后果仍然是不堪设想。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肇事妇女的情绪,也由激动变得平静,再由平静变得激动,如是反复交替着。
她的目标看起来很简单,就是想要中央首长出来见见她,至于首长来后她会怎样做,那只能是想象中的事情了。
但是却也能猜测出一二来。
而我和由梦,也是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侥幸被留在门外,没让妇女被当作官兵或者干警清理走,但是这种情况,我们俩无疑是突破僵局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