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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来？”
像是听到了难以置信的话，凰曦月不解的望着绿芜。
就见绿芜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哭出来……绿芜没用，以前在府里也经常受欺负。这个时候经常会一个人躲起来哭，虽然很懦弱，但是哭出来以后心情就会好很多……也让我有了继续陪伴小姐的
力气。”
“哭出来么……”
凰曦月喃喃自语着。
而绿芜，将她的手握的更紧了些。“是的。有时候，哭虽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却能让你把情绪发泄出去。负面的情感如果一直不发泄出去，反而会伤了身子……凌空他毕竟是您一手培养起来的，他如今死了，您当然会难过……你虽然恨他，怨他，但您越是如此，不就越说说明过去有多信任他么？那样信任的人死去了，怎么可能不伤心？再说，您又何必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
人，反而憋伤了自己的身子呢？”
绿芜滔滔不绝的说着。
而凰曦月，神色茫然的望着她，好一会儿才开了口。
“那……我可以稍微难过一会儿么？”
“那是当然的。能让小姐为他哭泣，这是他的福分……”
绿芜柔声劝说着。
或许是听到了绿芜的声音，或许是因为想起这些年来的一切，一滴清泪顺着她的面颊缓缓滑落……
“抱歉，就让我稍微哭一会儿。”
她抱住了绿芜，将头埋入了她的怀中。
脑袋剧烈的疼痛着，唯有泪水轻轻坠落。
少年的面容，少年的声音，还有他的身影，全部都与泪水一起模糊了……
而绿芜，没有打搅她，只是轻轻的抱住了少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