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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以后不犯了就好。”孟总兵双眼含泪,扶起女儿,既欣慰又酸涩地轻抚着她的头发。
女儿能懂这其中的厉害就好,总算是不枉费自己一番苦口婆心。看着痛哭的女儿,孟总兵想,是时候给自己女儿踅摸个好归宿了。
……
屋子布置的虽不精致,但很舒心,一看就是用了心的。鱼鳞舞心里对孟总兵的怨气减掉了几分。
“夫人!”门背后忽然跳出墨微纫针两人,朝她大喊一声就扑了上来,一边一个抱住了鱼鳞舞的腰身胳膊。
“夫人您终于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您知不知道这些天我们有多想您,可恨自己没有本事,不能出去找您。夫人您受苦了……”
两个丫头抱着鱼鳞舞不撒手,一边哭着笑着,一边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个不停。
“我也想你们。”鱼鳞舞笑了出来,然后又哭了。
这两个被自己提上来的丫头跟自己经历过很多事,在鱼鳞舞心中,俨然就跟妹妹一样,在杨雀身边的那些日子里,除了拓跋珪和弟弟鱼潜爹娘外,她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两个丫头。
三个人笑着哭着说着,乱的跟枝头聊天的麻雀一样。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噗通一声跪倒在鱼鳞舞面前。
“夫人。紫菀保护不周害夫人受苦,请夫人责罚。”
鱼鳞舞一瞧:“欸,是紫菀啊!我出城本就没有告诉你,怎么能怪你呢?快起来!”
紫菀却不肯起来:“夫人不责罚紫菀,紫菀不敢起来。”
啊?鱼鳞舞有些摸不着头脑——见过求赏求情的,还没见过求罚的。
见紫菀低着头,很坚决的样子,鱼鳞舞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