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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也朝他抱了抱拳,说道:“无妨。壮士只管去,还请早些回来就是。”
安德芳点头,不再多言,弯腰钻出了栅栏,外面那几个人立即动手修复栅栏,务必使其看不出半点破绽来。
直到安德芳的脚步声彻底听不到了,鱼鳞舞才回身躺下,抬眼望着简陋的屋顶,心中暗暗祈祷:“但愿一切都顺利,让我们早日逃脱牢笼之灾。”
鱼鳞舞和安德芳等人都不知道,就在这个简陋的监舍里,一直有一双阴沉的眼睛盯着这间囚牢,看着鱼鳞舞出去,进来,再看着松吉国主进来出去,然后又看着松吉国主的人进来,和带着安德芳出去。
“看来是有一场好戏要上演呢!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她,更没想到,她到了这里还能起手翻浪!”那双眼睛盯着这里,许久后才收了回去,阴沉地笑了。
第二天上午。
布赖再次命人将鱼鳞舞等人押过去。
这次屋子里再没有第二个人,更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布赖变的客气了许多,看见鱼鳞舞进来,居然还站了起来,对她打起了招呼。
“哈,我的客人,昨晚休息的还好么?”布赖的脸大概是从来没有笑过,此时他笑起来竟然有些滑稽。
他继续用自以为幽默的表情和语调开着玩笑:“我想,我们武栭国的老鼠和虱子一定没有让客人屈服吧?要知道,它们可是很好客的哦。”
他眨眨眼,竟然抛了个媚眼出来,险些没把鱼鳞舞看吐了。
看了看被留在门外面的其他人,鱼鳞舞苦笑:大概这布赖想明白了,现在要巴结自己了,所以连这么恶心的表情也敢做出来了。
她忽然就明白,为什么今天布赖只让她一个人进来了,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他做的一切有多么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