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皮皮书吧pipi180.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才几岁,就学的避起嫌疑来了!”
鱼潜正色道:“这世间人们对女子原本就比对男子苛刻,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你来为我送信,我岂能置你于为难之境?身为男子,本就该体谅护着你们这些无辜女子才是。”
莳花一怔,不由认真地打量起鱼潜来。
这样的话,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尤其还是从一个男子的口中说出。
莳花相信,不止是她,就是比她大上许多年纪的都未必听到过。
若世间男子都如鱼安然,何来许多无辜悲惨女子?
信是鱼鳞舞口述,墨微代笔的。鱼鳞舞在信里说,她知道这次春科鱼潜必然看中,但是她希望鱼潜不要参加。
“世人刻薄者多,宽容者少,若你考中,势必会引起那些庸碌之人的猜忌谩骂。弟尚年幼,前途远大,实在不必为这朝夕之功趟这趟浑水,误了自己大好将来。”
鱼鳞舞细细分析说,她知道鱼潜想为她为家人出口气的心,但是在她和家人的心中,鱼潜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过去已经过去,譬如昨日种种已死。何不放眼将来,让明日重生锦绣,开遍灿烂芳华?舍今日之燕羽,筑明朝之鹏举,岂非更公平更意气?”
鱼鳞舞最后说,她虽然这样建议,但一切仍旧由鱼潜自己决定,无论他怎么选择,她和家人都站在鱼潜的身边支持他。
如果说之前拓跋珪方少云的信让鱼潜难下取舍,现在鱼鳞舞的信则是让他豁然开朗,放下了心中的那点执念。
“我不参加这次春科了!”鱼潜对山长冷镜说。
“大善!”冷镜拈须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