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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微轻蹙眉头定定地看着远去的骡车出神,许久才开口:“如果我没猜错,这车里的人跟咱们府还真的是有些过节。”
红绡纫针齐都看她。
鱼鳞舞微笑点头:“你也猜出来了?”
墨微嗯了声。
“她的那种尖酸刻薄,我第一次看见后就一直忘不掉……可怜又可恨的卑微和自傲,唉!”墨微轻轻叹了口气。
这话深得鱼鳞舞赞同。
“我也是这么觉得。按理说她是可怜的,可是偏偏她又是叫人讨厌的。而我觉得她最可恨的是,明明自己已经很不幸了,却还要把这种不幸无限放大,更用她自己的不幸做成一副枷锁,妄图锁住天底下所有的女子,想要将她们改变成她的样子!”
自己在水里,于是就看不得别人在岸上,甚至为了拉别人下水,连救她的人都不放过!
这样的人,鱼鳞舞无法给予尊敬,哪怕她是朝廷夸赞的节妇!
那个骡车里的人,就是曾经登侯府大门,用一套大道理压制鱼鳞舞的节妇蒋氏!
“还真是有缘!”鱼鳞舞摇头苦笑。
她都已经离开青羊城去京城了,怎知这个节妇蒋氏竟然还能跟她在路上相遇,简直是打不散的孽缘!
墨微劝她:“咱们去京城,她总不至于也去京城吧?路上遇到,咱们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犯不着一般见识。”
鱼鳞舞也的确没怎么放在心上,那七年的煎熬早将她的心性打磨的坚硬,蒋氏这样的还不够看。
拓跋珪回来后鱼鳞舞也没说什么,于是大家又起身赶路。
“咱们赶到下一个地方就找客栈落脚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
夕阳渐渐在西边天空燃烧起热烈的火烧云,拓跋珪指着前方对众人说,大家一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