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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拓跋珪他们回来,莳花也不去看抓鸡了,跟着回到屋里。
“我来是要告诉你们俩一件事。”莳花放下手里的鱼干,边拿布巾擦手边说。
众人都看着她,静等下文。
莳花一指十三:“喏,他要告诉你们的事都知道了吧?我要说的就跟这个相关。”
莳花说,这次解道如写密折告拓跋珪夫妻俩的事是由他的夫人曹菀授意的,而曹菀跟杨氏又有那么点说不清楚的交情。
所以当杨氏对解夫人曹菀哭诉委屈时,曹菀便生了这个心,要丈夫以拓跋珪“目无尊长,忤逆和纵容内院妇人横行霸道”等为理由,请求革去鱼鳞舞的一品诰命,降为庶民。同时还要求战威侯拓跋珪向其父及继母杨氏跪地认错,休弃鱼鳞舞。
“呵呵。”听着莳花的解说,拓跋珪冷笑不断。
“这知府解道如自己早就走在死路上还不自知,如今还要来挑衅本侯,那本侯就叫他尝尝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想起鱼鳞舞失踪的那天魏夫人送来的密信,拓跋珪止不住的冷笑。
“其实解道如那道密折不用太理会,倒是另外一个人你们要上心才对。”莳花说。
另一个人?莳花这是指的谁?
“杨尚书吗?”鱼鳞舞问。除了杨尚书她想不到还有谁要莳花特地跑来警示自己夫妻。
莳花摇摇头。“杨尚书固然也是个头疼的,尤其是他在京,身边又围了那么多的爪牙,那些御史啊什么的都爱为他摇旗呐喊,何况这次他占了理?那还不得帮的更凶?
不过,我说的不是他,而是拓跋府的大老爷,侯爷你的父亲呢!”
拓跋英?三个人都惊讶了——那人,又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