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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没办法回答你,毕竟大魏江山幅员辽阔,重名的数不胜数。”拓跋珪瞄了一眼水墨镜石,明了鱼鳞舞的疑惑:“跟你想的一样,这个上面的名字正是祖父。”
鱼鳞舞顿时有些结巴:“祖,祖父他老人家也是这个书院的?”
“嗯,祖父曾经做过堂长,然后在这里结识了太师萧炎。”拓跋珪指着萧炎的名字:“就是他,大魏朝最年轻的太师,也是最美的男子。”
祖父和太师萧炎曾是忘年之交,还是师生,同僚关系……这,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
鱼潜的入学顺利办好,拓跋珪又交代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跟山长冷镜私下密谈了一番后,这才拽着跟弟弟关照个没完的鱼鳞舞下山。
冷镜没有陪同,只让监院送到山下石牌楼前。
回去的路上因为牵挂弟弟,鱼鳞舞有些恹恹的没精神,拓跋珪开解了她两句,见她依旧是那副样子,索性也不去管她了。
一路顺畅,到了青川远远看见大青山时,拓跋珪忽然想起一件事。
“舞舞,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啊?不会又是什么首饰衣服一类的吧?我说你还不如给我银子实惠些。”鱼鳞舞懒懒地道。
“你就记得银子,你这个财迷!”拓跋珪好笑。“我记得成亲那天是谁把个塞满了银票的软枕落在车里了,后来想起来只怕被人拿走,急的跟什么似的。”
鱼鳞舞用一种“你是傻瓜吗”的眼神看拓跋珪,理直气壮地辩驳:“那么大的一笔银子,搁谁身上能不急?你还怪我,要不是你把它放在车里我能塞在软枕里?我要不塞枕头里会忘记了?
害我那么担心你还笑!我说战威侯府那么大的地方你哪里藏不下几张银票,偏要拿个木匣子装了塞车里!你知不知道我光是数它就数的手酸!”
“那是妹夫想给你个惊喜。”老实巴交默坐在一旁听着的鱼渊这时忽然来了句。
“还是大哥聪明。”拓跋珪笑道。
车子先不回鱼家,拓跋珪带着兄妹俩往大青山去,鱼鳞舞一路嘀咕大青山有什么好看的,她从小看到大,都快能数清山上有几棵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