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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拓跋瑢喉结消失的当天,拓跋英和杨氏怒气冲冲地去找拓跋珪算账,问他为什么要残害手足,为什么要摧毁听涛别院,又将杨尚书弄到哪里去了等等……
“杨尚书?”拓跋珪扯起一个嘲讽的笑,“我想你们要是骑着最快的马,应该还能在青羊城通往京城的路上遇到他。”
爹他走了?回京城了?可是,他不是说还要再住两天,给京城里坐龙案的那位再紧一紧的吗?
还有,就算是要走,你总得告诉女儿女婿一声吧?怎么就这样悄没声地走了!知道的是你回京城了,不知道的还当你是逃难去了呢!
杨氏和拓跋英心里郁闷。他们却没想到杨尚书真的就是逃难去的!
“那听涛别院呢?”拓跋英问。
想起这个别院他就心里疼,那可是花了他大半积蓄才购下的,平常都用来休闲,每当在家觉得气闷无处发泄时,听涛别院就是他的避难所,是他的天堂。
可是现在他的天堂被毁了,而且还是毁在这个喊他“父亲大人”的“儿子”手里!
一想到这个被所有人都当做是自己骨肉的“儿子”,拓跋英就觉得恶心,痛恨!
薛氏,贱人!
拓跋英双眼火红,死死地盯着面前那张气韵神似薛氏的年青人,拳头攥的死紧,后槽牙咬的咯咯地响。
“听涛别院怎么惹着你了?要让我们大名鼎鼎的战威侯带着十几号人像土匪一样地去掀翻了它?给我个理由吧,威风八面的战威侯爷!”
杨氏站在丈夫身边,一言不发地盯着拓跋珪。
共同进退,一向是杨氏的思想,无论自己的丈夫在他人眼里是英雄或是狗熊,在她这里都只有一个称呼:夫君!这一点恰恰最深得拓跋英的心。
比如此刻,她只是站在旁边为丈夫打气,却不去抢他的风头,尽管她挂着儿子的伤心急如焚。
她知道,男人需要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