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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珪明白她心里难过,可他也没办法。既然注定了要这么干,牺牲总是要有的,牺牲名声总比丢掉性命强。
女人没有不在意自己名声好坏的,因为这会影响到鱼家和后代儿女,所以鱼鳞舞才是最冒险的那个。
紧紧抱着妻子,拓跋珪眼中熬出了血丝。
……
跟杨尚书的战争是废除旧制的第一场仗,夫妻俩认为一定要赢得漂亮。
所以当拓跋英用公公这个身份来训斥鱼鳞舞时,拓跋珪不客气地反击了。
“侯府的主人除了我和娘子,其他人只有下人和客人之分,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一个客人有什么权利指责主人哪里该来哪里不该来?”
“你说你们不是客人?谁承认过?你叫红绡她们来问问看你们是不是客人?”
“不是客人,那为什么住在客人房?”
“难道你们不知道锦云楼和毗邻的落霞苑这一带就是侯府的客房吗?”
“让你们住是因为,我娘子看在你是她夫君的父亲份上,可不是什么狗屁应该。”
毫不留情的打击一连串吐出口,拓跋英杨氏等人都被轰了个措手不及!
拓跋英脸色铁青,攥着拳头好半天才克制住自己不朝着面前那个满嘴刻薄挖苦的人脸上挥去!
“杨大人,他不但是朝廷官员也是你外祖!”好半天,他才重重地说出这句话。
不承认继母的话,当着他们可以说,但是当着杨尚书,这个逆子总该掂量下。入官员耳就等于入了皇上的耳,御史大夫们怎么弹劾都没错了。
拓跋英断定这个儿子不敢这么放肆,只要他不敢说,那么就是承认,之前的那些话都是放屁。
拓跋珪,他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