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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招实者虚之虚者实之!娘子,你已经进入兵法之道了!”拓跋珪嘴一咧,笑的捶桌子。
“谁叫她贼心不死,总是盯着咱们侯府不放,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哪记得住谁才是这侯府的主人!”鱼鳞舞傲然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
过了几天,杨氏果然打发了人给鱼鳞舞送帖子。
鱼鳞舞看了下,那帖子上是个陌生妇人的名字,她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有没有见过。
“夫人您管他认不认识呢,反正也是跟着那边去。”纫针说。
鱼鳞舞点头说她说的对:“反正是她叫我跟着一起去的,不认识也不失礼。”
墨微看着那帖子沉默了半晌,忽然轻声道:“这位夫人是登云州蒋家的人,跟青羊城的节妇蒋氏是堂族。”
节妇蒋氏?鱼鳞舞歪着头很快想起了这个颇有些印象的人,立刻头疼起来——“怎么又是她?”
说实在的,她不怕杨氏,可对这节妇蒋氏还真有些怵头。
节妇,这个无品级无权势的称号,不知何时竟成了一种保护和榜样,让本是一种感情的追随,一种思念之情演变成了荣耀,既禁锢了女子的幸福将来也埋葬了一份真情真爱。
有多少被套上节妇名称的女人,在寂寞孤独的岁月流逝中耗尽了对亡故之人的爱,渐渐转变成了绵绵恨意和哀伤?
节妇,抛开外表冰冷的绚丽,内里只有沉重的荒芜和悲凉。
但社会却对这套着无形枷锁的囚牢和犯人极尽歌颂之能事,并号召所有女子去敬畏和模仿……
鱼鳞舞头疼:节妇蒋氏,她既不能用品级去压制也不能视而不见,那样是对节妇的挑衅,更是对设置这个的朝廷不恭……
“啊啊啊……好烦恼!”她揪着桌布直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