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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鱼鳞舞赞一声,先给拓跋珪盛了碗汤,才又对红绡说:“你先下去歇着,这碗明天再收吧。”
红绡答应了退下。
一夜过去,夫妻俩已和好如初,那层模糊的隔阂已完全消失干净。
主子和睦,下面的人自然欢喜,各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鱼鳞舞告诉了昨天魏夫人雇佣的那丫头所说的话,拓跋珪听了大怒,即刻派了人去查,回禀说谣言纷纷,却一时找不到来处。
鱼鳞舞见他如此雷霆电怒的已经是很喜欢了,只要他没有那个意思,她也就不在乎什么谣言了,因此反而劝他算了,拓跋珪方气恨恨地丢开不管,但私底下倒底没停。
年终于过去,眼见春雪渐停,春风一天比一天暖。
“过个年把人累的不行。想想也没干些什么,怎么就觉得那么累呢?”
鱼鳞舞伸了个懒腰笑,然后又问丈夫:“这几天夫君也忙累了吧?”要不要找个地方散散呢?虽然现在还冷,不过自成亲到现在,夫妻俩还没有一起外出游玩过,想一想也蛮是期待的。
拓跋珪低唔一声不知在想着什么,没怎么注意,鱼鳞舞一时倒不好继续往下说了,坐在梳妆台前拿桃木梳子一下下地梳着乌黑的长发沉默。
“我有个事情下跟你商量。”拓跋珪说。
“什么事?”
鱼鳞舞没有矫情地说什么“你是我夫君就是我的天,所以不用跟我商量”这样的话。
“我想,过两天咱们去那边府里把父亲和杨氏接进府来。”微一迟疑,拓跋珪还是把话说了出来,然后就望着鱼鳞舞。
“什么?”鱼鳞舞吃一惊,瞬间便想反对,忽然转了下念头便问:“是接过来暂居还是长住?”
“嗯,大约会是长住。”
“原因呢?”鱼鳞舞按耐着烦躁的心绪继续问,她不信拓跋珪这么做没有原因。
“我想,那毕竟是我父亲。”拓跋珪慢慢地说,更像是解释。“至于杨氏,她嫁给了我父亲,不管从前怎样,倒底占了个继母的名。继母也是母,我们也不好单单撇下她只接父亲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