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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姐姐既与我是个知己,那么知己之间有些关乎对方的重要事是否也不该隐瞒?”鱼鳞舞目光沉沉,带着些审视。
魏夫人的心莫名地一跳,隐隐似有所觉。
“夫人所言有理。”她不敢说这话完全对,比如要是她的私事什么的。
所谓交浅不言深,魏夫人自认为她和鱼鳞舞之间的交情虽好,可终究还没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地步。况且,对方是一品诰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又岂敢妄言一二?
但如果是外面风传的那件事,魏夫人就觉得没什么好掩盖的了。毕竟自己不说别人也会讲,迟早鱼鳞舞会知道,与其那时候尴尬,倒不如从自己这里知道的好。
“夫人想知道什么?妾身但凡知道必如实相告。”对于鱼鳞舞称呼她姐姐,魏夫人推辞不得,但她却不敢就真的跟对方姐妹相称,所以她依旧以“夫人”称呼以示尊重。
鱼鳞舞也没太过纠正,现在她的心里很乱还很冷。
“我的丫头刚才来报,说是无意间从姐姐带来的那小丫头口中得知了一些与我相关的事情。不知姐姐能不能坦然相告,也好使我不至于做一个糊涂虫,教外面的人笑话了去。”咬咬唇,鱼鳞舞强按住激荡的心神问。
魏夫人看着她不言语。
鱼鳞舞不说明白,她自然只能装糊涂,免得自作聪明弄错了就不好了。
“我只想知道,青羊城里那些留言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我夫妻不睦,传言我家侯爷要重新娶纳新妇的事。”
心中再有羞愤,鱼鳞舞还是选择直言说出。因为只有她自己坦言了,魏夫人才敢实话实说。
“原来是这个。”终于听到对方说出事情,魏夫人不觉松了口气。
她今天一直都在琢磨这件事,既想直言又怕惹得对方疑怒,错认为自己是那挑拨离间的小人。
可要是不说,她又实在憋得慌,更怕等到事件完全爆发时对鱼鳞舞打击太大,会不可收拾。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因为目前她所能依靠的就是鱼鳞舞,对于侯爷,他们夫妇还没有那福气拜见。若是鱼鳞舞因此事遭殃,他们夫妻俩也会跟着倒霉——直接卷铺盖回家吃自己!
所以再三权衡下,魏夫人忍住了。但现在对方主动发问,她自然不用去隐瞒,遂详细将近来所传之言尽数告诉,丝毫没有添减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