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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鳞舞很想说学识你个头!对你个脑袋!
不过就是个花瓶而已,至于指桑骂槐牵扯这些有的没的吗?说来说去,还不是看不起自己是乡野女子,气不愤自己麻雀变凤凰,反过来压着她们一头吗?
可是这跟她有什么相干?又不是她耍心机哭着喊着逼拓跋珪娶自己的?是拓跋珪那家伙非要娶自己,自己又不是没拒绝过,凭什么这些人不去怪那家伙都倒过来讨厌她?
瞧瞧这话说的上不上下不下的,让她怎么接话都难!
蒋氏,好刁钻!
现场一时有些尴尬,解夫人嘴角带着微笑只装不知道低头喝茶,其他人也都将眼睛移开假装看东西评衣饰,将只要一人随便说句话就能打破的僵局硬生生地撂给了鱼鳞舞!
眼看着冷场,魏夫人忽然在一旁喝了口茶,碗盖与茶碗重重一记相碰,发出“叮当”地一声脆响!
这声脆响就像一记春雷惊破了沉睡的大地般,将众人的目光倏地引了回来,也将蒋氏那森冷的挑衅目光打断!
“你……”解夫人正要不满地说魏夫人几句,魏夫人已经抢先笑着赔罪。
“嗳哟,真是对不起,我举止鲁莽惊着大家了,抱歉抱歉!”
人家都已经赔罪了,解夫人再不满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狠狠地剜了魏夫人一眼,说了句“毛手毛脚的,一辈子上不得台面!”
她这话声音不轻,而且明显带着教训小辈的口吻,饶是魏夫人脸皮练的够厚了也不免羞红,其他夫人更是掩嘴轻笑。
魏夫人便低了头不言语,这时秦梦轻笑一声:“我在家时常听老太爷教导,说是史书上曾有句极有名和魄力的话,道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老太爷说,自古以来这富贵并不是可以永远相传的。有那高门富户变为贫门小户,成为农商,更甚者是乞讨街头。
也有那原本的贫寒山野人家在艰难维系一天三餐之余不忘苦心耕读,最终得遇明主一飞冲天的。这些比比皆是,老太爷说因此才有‘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一语。”
秦梦言语轻柔,缓缓道来,她既没有直接说鱼鳞舞就是那有志气的少年,也没有说鱼鳞舞有多少大见识,更没有半点指责蒋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