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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说如今她不比在乡下,是个普通人,她现在是有诰命在身的外命妇,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待人接物轻不得重不得,更加要细心谨慎,要不一个不小心给招来祸事就不妙了。
“那秦梦是什么人你都清楚吗?她的底细别说是你,就是徐家豪只怕都不完全清楚,这样一个人你说留就留下了,也不跟妹夫商量一下,就不怕惹祸吗?”
“她不就是徐家……姐夫的小妾吗?夫君也说了,她是多年前的邻居,后来投靠外省的舅舅才全家离开的。应该没什么吧?”
“没什么那你还会不放心派了人看着她?你呀!还是那个直性子,一点都不知道转弯,真替妹夫担心你!”鱼鳞珑一指头戳向妹妹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叹息。
这个妹子,都已经嫁人为妇了,还是在家的脾气,压根没为人妻子的自觉性。鱼鳞珑真怕哪天拓跋珪会因为某些原因休了她。
这时门上送来张帖子,拓跋珪打开一看先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递给鱼鳞舞:“一帮子吃饱了没事干的,这又是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鱼鳞舞听的糊涂,接过来一瞧,原来是青羊城知府夫人来邀请她去参加赏梅宴的。
这些大家富户的女眷们,每年都会办些花会茶会的,借这个名头相互结交,打开各方关系网,不过是相互帮衬的意思。
拓跋珪从小就看尽了这些,那些人的花花肠子在他失去亲娘,杨氏进门后得到了极大的认识,也因此他对这些人和事极其不喜。
但是今年不同以往,他娶妻了!
“你想去吗?”他低头问,眼底是微微的冷然。
鱼鳞舞没注意到,只是问他:“你希望我去吗?”
我不希望!这句话在拓跋珪心里盘旋,最终还是压了下去。
“既然是请的你,自然全凭你自己拿主意。”
说实话,其实鱼鳞舞并不想凑这个热闹,毕竟她知道自己的出身跟那些人有差距,而那些人对于她也不可能有多少真心。这样的情况,她不喜欢,更觉得累。
只是老太太教导的话还在耳边,这些宴会不想去那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