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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拓跋珪很干脆!

鱼鳞舞愣了下,顿时乐了!

“瞧你,不过是叫你陪着父亲烤一只鸭子,你就这样面孔。”

“烤鸭子?还不如直接烤了我呢!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哼,我跟他之间又没话说,动不动就吵起来,烦!”拓跋珪闷闷的。

鱼鳞舞苦笑。

碰到这样的父子也真是无奈。父亲看见儿子只是一味的训斥,连半点安慰话都没有。而儿子呢,又是视父亲比路人还不如!

父不父子不子的,哪里是亲人,竟跟个仇人差不多了!

可是,“那毕竟是你父亲,生养你一场……”

“他没养过我,就只是负责生了而已!”鱼鳞舞劝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拓跋珪瓮声瓮气地打断了。

这是多大的怨?见他这样,鱼鳞舞有心想开解他们父子和好的心也只能暂时放下了。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这时门外传来秦梦求见的请求。

真是来的太及时了!

鱼鳞舞从来没有这样欢迎过秦梦的到来,一听禀报立刻弹身而起:“有请!”整了整衣裳,煞有介事地对拓跋珪说了句“我去见见她有何话说”便急忙跑了。

见她像逃跑的兔子一样,拓跋珪忍不住轻笑起来,不快的心情顿时大好。

刚才的事也怪不得娘子,她毕竟只是听自己简单说了说,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自然不会痛的那么入骨。

再说娘子也是好意,无非是想帮着自己跟父亲和解,也得到跟旁人一样的天伦之乐,自己那样迁怒倒是不应该了。

想通了这中间关系,拓跋珪心神轻松地也往外走:他要去过问一下关于青川那边的事项,这可是他准备给娘子的一份大礼,马虎不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