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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得靠那招:死缠烂打!”
屋子里,十三对拓跋珪说。拓跋珪深以为然。
对当前这种情况,除了这样做,他也真是想不出其他妙招。
“舞舞,起来锻炼啦!”一大早,拓跋珪就去拍鱼鳞舞的房门。
他的想法是,鱼鳞舞将是他的娘子,而无论是战威侯府邸也好,还是老宅也好,杨氏那个女人都是个宅斗狂,再加上他那个让人泄气的老爹,和志大才疏,却心思歹毒的异母弟弟,若是鱼鳞舞没有个好身体怎么耗的过他们?
所以,“舞舞,你需要锻炼啦!来,跟我一起做……弯弯腰,下个腿,前踢脚后踹踹……啊!舞舞,你为什么踹我啊?”拓跋珪捂着屁股,一脸委屈地看着鱼鳞舞。
鱼鳞舞抬眼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十三在屋子里忍笑忍到内伤。
“舞舞,快来吃饭啦!”拓跋珪靠着门框深情款款地叫。
鱼鳞舞看也不看他,抬手把门拍上,差点撞塌了他直挺的鼻梁。
“舞舞,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已经瘦的一阵风都能吹到树梢上了,再不吃饭就会被风吹跑了,到时候我去哪里找你啊?”
拓跋珪站在门外依依不舍地絮叨着,鱼鳞舞在屋里低头做绣活,忽觉眼前一暗,拓跋珪那张涎皮赖脸蓦地放大在她面前。
“啊!”鱼鳞舞手一颤,手指被针扎到,才要下意识地把手指含进嘴里,拓跋珪已经握着她的手放进了他的嘴里。
“干什么你!”怔了半晌,鱼鳞舞才从那种酥麻的感觉中警觉过来,一把夺回自己的手指,拿了帕子死劲地擦,一边怒眼相对。
“你扎到手了!”恋恋不舍地看着鱼鳞舞的那根手指头,拓跋珪痴痴地嘟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