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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好凶!”鱼鳞舞被他的气势吓得一抱脑袋,蹿出房门。

“不经吓的臭丫头!”拓跋珪看着狼狈蹿逃而出的鱼鳞舞,轻声嗤笑了下,端起桌子上的鱼汤大口喝下。

由于拓跋珪咬定自己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鱼家二老生性慈悲为怀,他又长了一张能迷倒这村里所有女人的帅脸,在听说鱼鳞舞要赶他走后,顿时群情汹汹。每天有许多人来找鱼鳞舞,各种劝说的,哀求的,甚至是责骂的就像海里的潮水,走了一拨又一拨,几天下来鱼鳞舞简直快被折磨疯了。

这拓跋珪又长了一张甜嘴,没两天就把鱼家二老哄的服服帖帖。就连对留下拓跋珪坚决反对的大哥鱼渊最后都被他给摆平了,人前人后哥俩好起来,把鱼鳞舞看的一肚子内伤。

不管怎样,最后美少年拓跋珪就这么留下了,全村女人普天同庆,全村男人嫉恨欲狂。

拓跋珪告诉鱼家上下说他因为差点淹死,所以脑袋受了重创,暂时什么都不记得。但他保证自己不是坏人,绝对不会给鱼家带来任何危险。

鱼鳞舞表示怀疑:没听说过会被水淹进脑壳里的。

“可能是他呛水了,那水就进脑壳子了。”二姐眨巴着大眼睛说。

鱼鳞舞笑着点头:“二姐说的有道理,说不定真是因为呛水,脑壳子进水了,所以把什么都忘了。不过不要紧,迟早会记起来的,就算记不起来也好,咱们正好给他找个富贵人家做上门女婿,收一笔厚厚的聘金。”

“你这不是要卖了他吗?”

“怎么会呢!卖掉他是只拿钱,不管他死活。把他嫁出去是为了给他找个美好的未来,顺便得些报酬,这是两全其美的事。”鱼鳞舞大言不惭地道。

“我看他精的很,不定谁卖谁呢!”鱼鳞珑嘟嘴道。

“哼,再精也架不住咱是地头蛇!到了咱们的地头,是龙他得给咱盘着,是虎也得蹲着,要不然看我不剥了他的虎皮抽了他的龙筋!”

鱼鳞舞昂着头气势磅礴地说,全然不知身后拓跋珪正听的津津有味,还不时地辅以点头或摇头表示有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