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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昏迷过去的时候,不是完全没有意识,自然知道昭景翊给她输了很多内力,导致现在埋在他体内的至寒之毒完全爆发。
苏左玄面色有些为难,指着差不多已经僵硬的昭景翊道:“恐怕就连师父我,也没有救这小子的回天之力了,况且我小徒儿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死了便死了。”
果然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师父,慕容凌月忍着身体的剧痛,慢慢挪到昭景翊身边,指间仔细描绘过他的眉眼。
是他!那日在林子外蹲守她的,就是这个男人,原来这就是昭景翊的真面目吗?竟是如此俊美的男子,动如清风,静如朗月。
明明是这般绝色男子,却要成日戴着个面具遮面,真是可惜了这般俊逸到极致的面相。
“师父,他是我的夫君,如果你还不想让您唯一的小徒儿守寡,那就辛苦一下您老人家的妙手,勉强伸手救他一救?”慕容凌月收回手,勉强扯动嘴角。
她知道,师父的医术已经到达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境界,这世间的病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是师父想救的,一种是不想救的。
在慕容府里,她为昭景翊挡下了数百根银针,原本以为自己是必死无疑,没想到还能捡回一条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