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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注视着他,就连此前早已见过多次这种针灸的谢妈妈和谢玉晴,因为一帮子教授和博士这时候的目不转睛的专注,也跟着觉得这针灸似乎又一下子平添了不知道多少的魔力,也跟着看得目不转睛。
于是没人注意到谢玉晓接过毛巾来,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拿去再洗一下,而是握在手里,甜甜地笑了笑。
…………
前后大约半个小时,针灸结束了。
包括齐艳君在内,一帮人都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看那样子,竟好像是比施针的人还要累。
赵子建道了声抱歉,站起身来,跑到主卧的洗手间里去洗了把脸,顺手撕了一段卫生纸擦擦手脸走出来,谢玉晓却又等在卧室门口,把毛巾递了过来。
赵子建笑笑,接过来,认真地擦了擦,然后又递给她。
谢玉晓笑笑,接过毛巾就走开了。
赵子建走回客厅里的时候,谢爸爸已经重新穿回了秋衣,正扶着谢妈妈的手站起来,说:“齐大夫,你们在客厅说话,我去躺着!”
齐艳君说了声“好”,和她的学生们都一起站起身来,谢爸爸又嘱咐谢玉晴,“再去换壶茶,茶水都凉了,换壶新茶!”
谢玉晴答应了,拿起茶壶来,齐艳君倒是也并没有客气,只是还没等坐下,她看见赵子建走出来,顿时又站起身来。
赵子建走过来,大喇喇地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自己就先坐下了,然后才环视一周,说:“大家随便坐……看明白什么了?”
齐艳君在长沙发靠近他的那头坐下,笑着说:“很正常的针灸,不过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有门道。”
赵子建笑了笑,说:“我听玉晴姐说了,您是著名的肿瘤专家,是省立医院肿瘤科的主任医师,听说还是教授,博士生导师。她还说,您是一个特别好的医生,是那种一心为患者考虑的,所以我同意,可以跟你们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