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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建已经站起身来,此时却不答反问:“此前都做了什么治疗?”
谢玉晴闻言应声道:“我去给你拿病历!”
赵子建摆手,那些西医拍的片子啊,做的化疗啊之类的,他才懒得看,跟所谓的西医的科学相比,他现在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脑子。
“不用!就告诉我,现在在吃什么药,在做什么治疗。”
谢玉晴闻言有片刻的尴尬,低了头,两手手指绞在一起,片刻后才抬起头来,无奈地苦笑,道:“家里能卖的都卖了,已经住不起院了,现在是……保守治疗,吃中药。啊……”她忽然想起来,问自己爸爸,“爸,药熬了吗?吃了吗?”
谢爸爸笑得慈祥,“下午熬上的,早就喝了,放心吧!”
谢玉晴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扭头看着赵子建,说:“呃……就是这样,要不,我拿两包药你给看看?都是配好的中药,一包一包的。”
赵子建道:“方子还有吗?给我看看方子。”
这次谢玉晴果断地说了声“有”,然后过去拉开了屋子角落里的一个破旧的五斗橱,很快就从里面翻出两页处方纸来,拿了过来。
手写的,有点潦草。
赵子建接过来,认真地比量着这个方子的药材和配量,大约明白了开出这方子的医生是个什么意思了——去去火,清清痰,争取让他临死之前不至于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