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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阻止,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生出……

“妈,你怎么了?”

林昭颖发觉了江燕艳的不对劲,她狐疑地询问,眼睛里的神色愈发复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江燕艳勉强扯出笑容,枯瘦的指狠狠握着林昭颖的,她抬起头,神色格外凛冽:“昭颖,这里太吵。今天也得不到结果,我们回去吧?”

她不愿再呆在这里,自己的女儿又怀了一个见不得人的孩子。这一次,她还能想什么办法不让他出生?

“妈?”林昭颖推了推她,江燕艳这才反应过来。尖锐的眼神让人看了害怕:“昭颖,你、你说什么?”

“我说,再等等。顾志、小北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她抬头望着前方,也不知是望着顾志北,还是上楼的顾辛彦。

那双漂亮到极点的眼睛,正直勾勾看着这边。心思,尽数被收敛起来。

顾定国显然不愿搀和到他们之间,当即手一挥宣布:“今天全部都留在家里吃饭,谁也不许走。”

话落,他拄着拐杖走出去。声音敲击在地板上十分沉闷,就像被雨水戳破了的天空,气息外泄,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么,我到底是谁?”